Equirrrr

Don't be sad(托尼唐)

#sp预警 sp预警 sp预警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绿皮书同人

#时间线略混乱,人物可能ooc



我真的太迷托尼唐了,只能自己给这对北极圈cp产粮

人名是看的电影翻译版本不同or打字习惯问题,不要在意细节



“听我的,托利,把石头放回去。”雪利博士平静地对他对视。

“见鬼!这只是我从地上捡来的而已,为什么我要放回去?”托利恼火地回应着他,心里面把那德国佬骂了几十遍,心里头的脏话又直接钻到他口边来,“我他妈就知道那个德国佬不是好东西,真是应了我的鬼话。”

博士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重申道:“托利,你若是喜欢我可以为你买下来,但是你不能去偷别人的东西。”

“偷!博士,你这个词用得太重了吧?我只是在地上捡到的而已。”

“那好,那你把捡到的东西放回去。”

托利的怒气反而被他这么一句轻飘飘地话悉数堵了回去,他知道这个顽固的家伙不会有改变想法的可能,为了能快点上那该死的路,他压着想对他说一句“fuck”的冲动往回走。


车开到肯塔基州时,雪利要他把车停在郊区的路边。托利问:“博士,你要干嘛呢?该不会是想到路边上厕所吧?噢,据我所知你是断然不会做出这该死的‘低俗’举动的,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直接开去汽车旅馆好让我们可以早点休息?”

“托利——”雪利说,“你下来。”

托利看他一眼,拔出车钥匙,下了车。

“来我这,托利,我有话想对你说。”

托利打开后车门时,雪利博士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来,托利困惑地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的博士,问:“博士,我说你到底...”

“托利,你没有把你捡到的那块玉石放回去对吧?”他侧着脸直视着托利。

托利愣了一下,迅速回答他说:“博士,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非要找我的不快呢?是,那又怎样?那只是一块掉在地上的石头,我捡了,就这么简单。”

“托利,我觉得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这件事做的不对。”博士挽了一下西装的衣袖,“但是,托利,我这么跟你说可能说不通,我们换个方式吧。”

说着,雪利施力把他按到在自己腿上,托利下意识地一惊,马上想要挣脱,就听得他说:“托利,我知道如果你不愿意谁都按不倒你——不过,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再尝试一遍,尝试告诉你这事是不对的,以及你以前做过的诸如此类的事情。”

博士说得很对,以托利可以一次性吃下26条热狗,单挑三个人的身体来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他放倒的。但托利像是忽然来了兴致,也知道雪利不会真的伤害他,又似是也想知道博士又会教给他什么大道理,说:“好啊,博士,我想知道你口中的是什么‘方式’。”

雪利博士优雅地抬起手腕。他的四肢本就纤长,托利虽然强壮却比他矮不少,趴在他身上活像挂在大人身上的小孩。

啪!

陌生的痛感传来时,托利先是感觉被点击了一下没有回过神,一股麻痹传遍他身体,然而他马上大喊:“你他妈在做什么?”

啪。又是一下。

雪利博士的力气其实很大,只两下便让托利隔着裤子感觉到一阵微微的发烫。他在社会混迹多年一直是如鱼得水的,先前不得志时也挨过打,却哪有一次是像这样教训小孩子似的。

“托利,你刚刚不肯好好听我说话,现在这样有让你专注一点吗?”

雪利博士平静地问,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他后面。他抬手的姿势优雅轻缓,像是在指挥乐队的交响曲,又让人想起他巡演时弹奏钢琴的优良仪态,然而每一次落下带起的一阵疼痛又会打破这种联想。

“噢!...真是见鬼,我他妈为什么会接受你这样愚蠢的方式?告诉我哪里做的不对?见鬼去吧!”

雪利博士依旧是很平和的,表情没有一点波动,然而接二连三的巴掌叠加的后面让托利也有些吃不消了。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是习惯锻炼的,这些疼痛自然不在话下,但不知为何,那一小块地方在雪利博士的反复锤楚下竟然痛得有些难以忍受。

“博士,我说...你学弹琴的时候也是要练腕力的吗?”托利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说的很对。从我小的时候就学习专业的演奏,我的第一个老师总是要求我练习力量,手指的力量,手腕的力量,你知道,弹钢琴也是一件费力的事情。”

博士一面回答着他的话,一面又神态自若、接二连三地落巴掌,痛得托利有些怀疑人生。

然而雪利博士并没有像一开始的时候所说的那样要用这个方式来给你讲什么道理,车内的空气出奇地安静下来,只有不断响起的巴掌声和托利微微加重的呼吸。

托利想,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自己怎么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就范了,就因为他的三言两语?更让人费解的是,这讨厌的疼痛怎么这么让人难以忍受。

“博士……”托利实在受不了了,低着嗓子率先开口。

“嗯。”雪利博士应道。

托利忍住了说“你他妈要打到什么时候”的冲动,取而代之的是以一种压抑隐忍的声音说道:“所以说,你是打算……该怎么说,屈打成招?”

雪利博士简直要被气笑了,实际上也真的弯起眼角笑了起来。他暂停了手上的动作,手掌却搭在腿上那人的后面,说:“托利,我发现我一开始就错了,并不是我说让你放回去你如果放回去了,心里就会好受一点,而是一开始你就没有任何的罪恶感,对吗?”

“你说得对,博士。我和你不一样,我可能可以明白你口中说的……呃,罪恶感是个什么概念,但是我觉得我天生缺少感知他的能力。很简单,博士,如果在底层社会捡块石头就会有罪恶感,我想我他妈现在已经被我自己的内心纠缠死了。”

博士沉默了。空气陷入凝滞,托利想他大概又在思考想不通的东西。

“好了,托利,你起来吧。”雪利说。

托利迅速用双手把自己撑起来,落座到雪利博士旁边的座位上,被压到的地方有些疼痛,他皱起眉。

“托利,也许你说得对。”雪利顿了一下说,“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是很难的。不只说想法,就改变表面也是很难的,就好比,你始终做不到把黄油说成butter。”

“那该死的儿化音!”托利夸张地说,“butta…er,有谁会这么说?”

雪利博士又差点被他逗笑,然而他还是没有表情,拍了拍托利的肩,“我们上路吧,托利。”

-

一路上托利心里都有些不快,身后隐隐作痛的部位提醒他刚刚发生的事情。最让人烦闷的是,雪利博士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这点不快并不足以引起他心里头太大的波动,他一路仍是像之前一样和博士说俏皮话,偶尔插播两个荤段子,每每博士听得受不了时,就会要他认真看路。

-

来到下一个巡演的地点,托利照例送博士去绿皮书上指示的黑人旅馆,自己则住到附近的一家旅店去。

他刚洗了澡出来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托利,是我,”托利皱了一下眉,是那个可恶的德国佬的声音,“有急事,请开门。”

刚一打开门,就听见德国佬喘着粗气说:“雪利博士遇见麻烦了……”

-

把那人搬进屋里时,他累出一身汗。到底是博士身躯高大,一路走上来让托利有些腿软。

“博士,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他看着伏在床上的人说。天知道他看见博士被酒吧那群人弄来弄去的时候心里有多担心,喝酒?他为什么非得去外面呢。说到底,他还是不懂雪利博士在想些什么,在车上时看后视镜可以看见他经常低头沉思,平时也只有在演出成功的时候能看见他露出笑容,但就他看来那笑也不像是有多少真心的成分在。

雪利博士没说什么,闭着眼休息了一会儿,又冲到旁边的卫生间里,倒头就吐。

托利无奈,走过去看他如此难受,只得拍着他的后背顺气,又去拿了张纸巾递给他。

“博士,从现在开始没有我你哪都不能去。”他加重口气说,“知道了吗?”

博士还弯着腰在那里缓气,托利见状追问了一遍:“博士,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我明白了……”雪利博士没有了往日那种从容镇定的姿态,整个人显得有些虚弱,“没什么事的话,托利,你先离开吧。”

托利看着他撑在洗手台上的姿势,前几天那事又涌上心头,他默不作声地绕到博士身后,一巴掌携着掌风落在他身后。

“你在干嘛,托利?”博士没有起身,只皱了一下眉。

于是托利学着他往日那股说教的语气道:“博士,我在让你知道自己做错事了。”

“托利...”雪利声音因饮酒的缘故有些喑哑,“别这样。”

托利凑上前看了看,黝黑的肤色下团着醉酒的潮红,他的眉头拧起,很难受的模样。

他忽然觉得良心有些过意不去,像是趁人之危一样。托利掩盖住心虚,扶起博士,让他睡到房间的床上去,又去倒了杯温水让他喝了两口。

托利想起来之前自己那句“我不会做你的男仆”,心里头有些好笑,自己现在做的这些倒也和他的仆人没什么区别了。

只是……他看了一眼床上睡过去的雪利博士,心里头总想了解他更多一些、靠近他更多一些。

南方比不得北方,种族意识极强,博士明知道此行的种种困难,为什么还非要来呢?

托利心里团了种种疑问,安顿好床上那人,独自一个人掩门而去,回到了白人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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