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quirrrr

关于少年迅哥儿的封建小家长二三事

#sp预警,注意避雷⭕️

周树人X周建人

灵感出处《风筝》


春二月的时节,并不是和煦温暖的。刚送走了寒冬腊月的肃杀之气,消融了皑皑白雪,可看出一二“春意”的角落,只有刚吐蕾的山桃花、抽了嫩芽的杨柳叶,和方圆一二里都洋溢着的孩童嬉闹声。

孩童们冬日少出门,而到了春天刚冒了尖的时候便相继来到外面,像往年一样开始他们最经常的娱乐活动:放风筝。晴朗的天空充斥着各色各样的风筝,高低不一,热热闹闹地聚集在一起,呼应着地下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然而我是极为厌恶放风筝的,我以为这是没出息孩子所喜爱的玩艺。彼时我是家里最大的孩子,多多少少沾染了一些所谓“大家长”的作风,因为我自己不爱,所以也不许我的兄弟们喜爱。因此我家里同年龄的兄弟是并没有这项娱乐活动的。

我的小弟弟,松寿,我惯常叫他阿松,他是极爱风筝的。他虽不和我说,我却看得出来,他是绝不肯错过观看每一次别人放风筝的机会,一得闲便跑去外面紧盯着天空,还随着风筝的起落而感叹惊呼。我以为这是可鄙的行为,然而他并没有违背我的命令去同别人一起玩,只是偶尔观看,我便也不加以阻止。

直至一日我忽然想起我这瘦弱小弟弟这一段时间都极少见到他的踪影,我一抬眼看见天上形态各异的风筝,又想起前几日见他在后院捡枯竹,就恍然大悟起来。

我气冲冲地直奔杂物间,果然在杂物堆里发现了他。松寿一双瘦得凹陷的眼睛惊慌地望着我,旁边的大方凳摆着一个蝴蝶风筝的竹骨,以及用红纸条装饰的小风轮。我心里先是浮现一种怪异的、破获秘密的满足感,随后又升起愤怒的火焰,他这样苦心瞒住我做这些东西,让我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鄙夷。

于是我把他整个人从小凳上拎起来,斥责他,说他是没出息的孩子,随即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牢牢禁锢在我的大\腿上面,在他惊诧的呼喊中朝他的身上掴去。

其他人家的家长时常用这种办法教训小孩子,我私以为我既是他的兄长,这样自然不为过。于是便心安理得地教训他,在他身上发泄着我的愤怒。我当时并没有使太大力气,况且小弟弟身子孱弱,吓一吓就好。

我举起手在他p\股上噼噼p\\p打,他起初还在挣扎着,但他的气力比我差得远,意识到自己没办法挣脱便老实起来,僵挺着身子承受了我的掌\掴。他头朝下,一动也不动,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由着自己的心意在他身后打了几十下,感觉到他明显地加重了呼吸,一只手紧紧地扯着我的裤\子。我怕自己打得重了,便把他捞起来,看见了他红红的眼眶。

我并不单纯恼火于他欺瞒着我这件事,更多的是觉得自己的权威收到了挑战——当时正是抱着这种不知从何习来的鄙陋心理,我以绝对胜利的姿态在他面前大获全胜。

他自然是不敢反抗我的,但见我伸手就要去拿那一块蝴蝶形状的竹骨,松寿终于忍不住往前一步拦住我。

“松寿!”我消下去的火气重新燃起,不愿相信自己瘦弱的小弟弟想要抗拒我的举动。当然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他拉到一边,然而继续我的暴行。然而我从他眼里看到强烈的悲戚和反抗,我在原地犹豫了一下。

终究我还是没有耽搁太长的时间,我伸出手去,绕过他强行折断了蝴蝶的翅膀,在他惊异痛惜的目光里又踏扁了两个风轮。

取得完全的胜利之后,我傲然地离开。心头虽有一个角落发酵着不安,但更多的地方还是被胜利的喜悦和成功占据,所以我压根没注意到我离开时小弟弟的神情。

晚上吃饭时,我发现他并没有上桌。询问我的另一个弟弟,他说:“阿松说他身子不太舒服,不吃了。”

那占据一片角落的不安此时完全露出了头。我匆匆应对了晚餐,莫名地开始焦灼。

来到小弟弟的房门前,我始终不敢叩门。我在原地站了两秒,惯常的念头又钻进我的心里说:论长幼和地位,他都是没办法和我比的,和兄长闹脾气,成什么样子?

我带着这样的念头终于还是进了门。他窝在被褥里探出头来望门口看,见到是我,迅速地又钻了回去。

在他的床边立了一会儿,我发现我无可开口说些什么话来。

若是宽慰的话,自然没必要;若要再加以斥责,我也再不忍心加注给他。

没头绪地想了半天,我想起今天在那杂物堆里对他动了手,小弟弟身子瘦弱,想来也痛得难受。

我便借着心里这个由头去翻箱倒柜拾掇出一瓶消肿镇痛的药来,回到房间掀开他的被子,他仍是死死地把头偏向一边去,一句话也不说。

我拉下他的裤\子,感觉到他瑟缩的动作。小弟弟的身上消瘦的没有几两肉,tun上算是比较饱满的,也颇为白净,因而淡红的印子在那上面就显得有些扎眼。

小弟弟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我亦不言语地给他擦了药,想着过几日就会和好如初。

“阿松,出来吃些东西罢?”我这样问询他。他把头从被褥里抬起,我只看见他的眼睛,像下午一样充满了悲戚和怨怼,我的心像惯了铅一样,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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